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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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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6 00:35: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上)
    第一章·我是一个傻子,活在楚门的世界被美好的谎言包围「喂~~是云彦学长吗?对…对,我是赵信宏,我今天就会搬过去,啊~~不用麻烦啦,我的行李没有很多,而且我同学会帮我,嗯,好好好,待会见喔掰掰。」我关掉line通话,副驾驶座那人转头过来调侃道:
    「啊~~可怜那,别人去外面租屋都是找家庭式的房子,有自己单独的房间想干嘛就干嘛,还可以带妹阿回来嘿皮~~结果我们宏哥脑袋撞到,跟一个白白净净的学长开房间住双人套房,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靠么,系咧干喔,鸡掰。」我狠狠的踢了下前座,前座那人没有收敛反而笑得更夸张了,车子在白线前停等红灯,驾驶座那人转过头说到:
    「反正我们新的租屋处离你家不到300公尺,你想找我们玩可以随时来啊。」「干,你们找我去还不是在调侃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副驾驶座的那人笑得更猖狂道:
    「欸,宏哥怎么说这种话,我们哪敢调侃你,我们只是嘲笑你啦哈哈哈哈。」我翻了个无敌大白眼,但同时也为自己拥有这样一群死党感到庆幸,这就是朴实无华却又耀眼的大学生活吧。
    那时我怎么都没想到短短两年的合租日常,会将我带向一个从未体会过的新世界,一个堕落又美丽的世界。
    车停在公寓的楼下,房东以及我的新室友白云彦热情地打招呼,简单的寒暄一番后,连同我同学我们五个人忙上忙下将行李搬到房间里,前前后后弄了一个多小时,我去对面的饮料店买了手摇饮请大家喝,房东笑着说改天有空可以去他家吃饭,他做的猪脚面线口味可是一流的,我忙着答谢心想这房东也太客气了,还好不是传说中那种恶劣房东.
    同学离开了房东也回家去了,房间只剩下我和云彦学长,我们两人简单聊了下暑假都干了些什么事情,学长他因为之前都太混了,搞到差点被双二一退学,所以暑假自然而然地得待在学校补修学分。
    他还跟我说学校附近开了一间新的马来西亚餐厅味道很不错,叫我有空一定要去试试,对此我笑着答应下来,尽管努力地想新话题但我们依旧不知道接下来能聊什么,只能尴尬的结束这一趴,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我打开我的笔记型电脑,开启了最爱的「上古卷轴5」戴着耳机在游戏世界里遨游冒险,虽然我戴耳机又专注于游戏内容,但我从小就是个以听力为主导的人,眼前的画面远不及耳朵听到的吸引我,云彦学长正在跟人聊天视讯,只字片语中听到了「宝贝」、「好想你」、「不准挂」等关键字,这时就算是母胎单身的我也明白学长是在跟女朋友讲电话,我有些羡慕的撇过头,学长长得那么帅他女友应该也很正吧。
    看到了我的好奇,云彦学长对着手机说道:
    「你等一下哦,我跟你介绍一下我的新室友。」说着说着就要把手机转过来,我吓得连忙把耳机摘下,整理了下头发跟衣服正襟危座,搞得好像要见什么国家主席似的,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的行为简直是蠢爆了跟白痴没啥两样,不过或许就是这种愚蠢直率的表现才能让人放下戒心吧。
    手机的萤幕朝我转了过来,萤幕那头是个可爱的女孩子,虽不是典型的美人胚子但圆润肉肉的脸蛋和姣好的五官让人耳目一新,我承认自己是个臭直男平时都是跟哥们出去玩,突然要和陌生的女性打招呼挺害羞的。
    对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率先跟我打招呼,我压抑内心的惶恐给对方一个微笑,回答:[初次见面,你好你好。]等干话,云彦学长点点头把手机转回去继续聊天,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我的「上古卷轴5」同时内心有点期待却又有些不知所措,想着学长应该不会把女友带回我们家吧?再怎么说这房间还有另一个男生,他多少会避嫌吧。
    当时的我天真的认为只要我不去主动接触就不会有事,但可曾想过必定发生的事才不会管你要不要,直接塞到你面前强迫你做出痛苦的抉择,而人又往往会选择错的那个。
    某一天偶然跟云彦学长聊天聊到小时候有玩过什么电动?他沉思了一会儿说他很喜欢「魔兽争霸3」,虽然不太记得故事的剧情,但印象中里头的不死族有一个单位能从天空召唤火焰巨人,那时候觉得超级帅。
    听到这个关键字,我兴奋地从电脑资料夹找到了超久以前下载的魔兽争霸3以及它的资料片寒冰霸权,在学长吃惊的目光下开启游戏,熟悉的音乐和画面让云彦学长兴奋不已,高兴地直呼:[对对对,就是这个。]我看着身旁的帅哥居然像小孩一样,不禁有些感慨,果然他之前相敬如宾的态度都是装出来的,男生果然只要聊到游戏就会流露出真性情。
    我开了场单人战役选择不死族来玩,我对学长说道:
    「你刚刚说的是不死族的英雄,叫做魔将又称惊惧领主,而那个火焰巨人是他的6等大招,召唤一个炼狱魔来场上作战。」说着我操纵魔将冲入人类的防线,地上爬满食尸鬼,天空布满石像鬼,一招经典的天地双鬼战术海淹敌人的老巢,人类英雄被包围住,杀死一个食尸鬼就有另一只迅速补上,最终孤立无援惨死在杂兵的利爪下,这场围攻战的高潮就是魔将冲进去在敌人村民的头上施展招唤炼狱魔,强大的炼狱魔拥有混沌伤害,可以无视任何防御轻松杀死村民;云彦学长看得啧啧称奇,我知道他一定很想玩所以把游戏档案copy给他,要他好好的练习练习,改天再来多人连线。
    自从开始玩「魔兽争霸3」我和云彦学长便多了很多话,这点令我由衷感到欣慰毕竟我读的是中文系而他读得是美术系,虽然都算文组的,但其实共通话题很少,有了「魔兽争霸3」来破冰,我和学长都更认识了彼此,聊天的话题也从游戏扩展到家庭、生活、对于未来的展望等等;我也是透过一次次的谈话得知,学长原来是个深藏不漏的情圣,乖乖牌的外表下藏不住一颗感情丰富的心,前后加起来他的爱情史已经突破了瞠目结舌的十位数,在往20的路上稳定前进.
    看着我合不拢嘴的表情,云彦学长笑着拍着我的肩膀,说自从他和前任分手后就看透了很多事情,有时候缘分就是如此,会走到最后就会走到最后,不会走到最后死缠烂打都没用;他现在也不想游戏人间,只渴望能谈一场安分的恋爱就满足了。
    「靠,这么悲观喔,你跟前任到底是发生什么事。」翻着手上十多张学长与历任前女友的合照一边问着,我很好奇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情,才让一个情圣看破红尘乖乖地谈一场安分的恋爱。
    「哥哥跟你说啦,你没谈恋爱也是件好事,人只要谈恋爱就会有一堆烦恼。」学长清了清嗓子,喝了口刚泡好的swissmiss娓娓道来。
    他与前任是在2016年高雄美浓大地震认识的,那天晚上天摇地动将南台湾的居民震醒,同一时间因为发电厂主机跳脱、高压电线脱落等因素,造成南区17万用户停电,无助的人们拿着手电筒在漆黑的夜晚走上街道与左邻右舍互道平安,每个人心中都存在着对于921深层的恐惧,那种被支配的绝望,没有人想再体验一次。
    地震前学长正躲在被窝用手机玩WooTalk和妹子你侬我侬的聊天,然后就是一阵剧烈晃动与停电,学长及其家人惊魂未定的逃到街上,等众人情绪较为缓和后,学长拿出手机,WooTalk的画面还停留在之前的对话,女生说:「不让你睡,想和你聊色色的」,而他那时回应:「我想ㄧㄠˋㄋ」字都没有打完,学长删除了前面的干话,改发ㄧ条「你那边还好吗?」的讯息,见女方迟迟没有回答,他又补上一句自己的爸爸是警察有需要协助尽管说,这下女方才终于来讯息说她们家没事,只是大冬天的又是地震又是停电,让她整个人很不安快要崩溃了,学长安抚她的情绪问清楚她家住那里后,骑上脚踏车去找那个女的。
    听到这里,我拍了下大腿惊叹道:
    「哥,我还以为是在看偶像剧,天灾后遇到女主角什么的简直太扯了。」「话虽如此,你那时候骑车去她家的行为超暖欸,果然要当情圣没那么简单。」「哈哈哈你这么说哥哥会不好意思啦,我只是想说时间成本的花下去,没有跟对方打到炮太可惜了,正好来个地震让我借题发挥刷一波好感值。」干你娘哩~我不禁无语,果然情圣的行动都是算计好的,至少我这种笨直男从没想到可以利用天灾来达到骗炮的目的,我的三观刷新对于学长的崇拜来到新的高度。
    「所以你们是大地震发生后再一起的,那交往后发生了什么事呢?」我急切地问着,云彦哥再次喝一口swissmiss陷入回忆的漩涡.
    前女友名字叫林沛柔以下故事通称她为沛柔姐;与沛柔姐开始交往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学长发现他的女友并不是ㄧ个好伺候的人,当她爱你的时候会像火热的辣妹贴在你身上不断地挑逗那个地方,摧毁你的理智线跟她疯狂爱爱;当她生气的时候会变得冷漠难以亲近,甚至还会动手打人歇斯底里地大叫;她难过的时候会一直哭,起码哭个五六个小时起跳;当她抑郁不讲话的时候,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坐在床上连续三天不吃不喝不下床。
    可怕的事情经历了好几回,学长终于从沛柔姐的父母那边打听到了关于他们家女儿的身心状况,佩柔姐的精神状态一直很差,原因不可考,只能推测是和课业压力以及家中惨澹的经济状况有关.
    对于这样不稳定的女孩,学长的父母坚决反对他们俩交往,还扬言只要学长继续和佩柔姐再一起就要断了他的金援不让他回家;那时候的学长是美术系的风云人物,受到老师的推崇以及同学的爱戴,长久以来的吹捧已经让他的自信心完全膨胀,他认为他的父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一昧的用既有的眼光来看别人,现在是讲求科学和理性的21世纪,对于精神有困难的人应该寻求正规的管道帮助她步上常轨,更别提那人还是他的女朋友。
    就这样学长与原生家庭分道扬镳,白天上课下午坐车回台南照顾女朋友,等到清晨再坐第一班高铁回学校,如此周而复始持续了一个学期;学长期盼用艺术治疗的方式把佩柔姐医好,但复杂的精神问题哪是这样说医就医的,最终也没迎来童话故事般的美好结局。
    学长的行为确实感动了佩柔姐,佩柔姐因为他的陪伴精神稳定了不少,但…这并不是一种治疗反而是让病情加重的催化剂,佩柔姐变得无法自立离不开男友,陷入了只要赖在男友旁边自己就会好转的幻想世界;从而开始限制学长不准回台北上课,一开始是旷课一两天,之后越来越严重变成一两个礼拜、一个月没去学校上课.
    再怎么优秀的人也敌不过出席率过低和缺考段考的双重打击,原本的风云人物惨遭二一,成为同学间口耳相传的「佳话」被称做为了美人不爱江山(课业)的奇葩学长,调侃的人多落井下石的更多,过分点的还去老师那里聊八卦,暗指学长弄出人命了,急着在台南灭火把事情处理好;一段时间后连老师都对学长抱有不善的眼光。
    学业、家庭、女友的三方压力彻底让学长见识到现实面的残酷,知道人的能力终究是有极限的,身心俱疲的他休学了一年;这段时间他不敢回家,觉得见到爸妈是件很丢脸的事,而佩柔姐也不想要男友离他太远,学长身上的钱花得差不多了,一筹莫展只能住进佩柔姐家中走一步算一步;寄居在人家家里,不能够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学长想展现男子气概的一面跟着佩柔姐的爸爸去工作但现实又狠狠打他一拳。
    佩柔姐的爸爸做得都是靠体力赚钱的辛苦活,捞馊水、装潢临时工等等,这些粗重的工作学长几乎都做不来,更别提有一次捞馊水的时候被亲戚撞见,那种羞愧感令人想找洞钻却又找不着,学长闻着馊水味欲哭无泪一次次质问自己怎么活成这个鸟样?
    在身心煎熬的情况下中度过一年的时间,学长终于想通了这不是他想要的未来生活,他痛定思定费了好大功夫与佩柔姐提分手并和家人重修旧好、办理转学的事宜;对比现在安稳的日子,一年前的他简直是活在地狱中,他下定决心不再乱搞男女关系、不再碰那些他无法搞定的女人,安安分分的谈一场正常的恋爱便心满意足。
    我越听越觉得辛酸,但也说不出什么能安慰人的话,毕竟这种事情只有亲身体会过才有说话的权利;我拍拍学长的肩膀将他从不好的回忆中拉回来,虽然没办法说安慰人的话但请吃宵夜还是有办法做到的,我跟他走去租屋处对面的麦当劳豪迈的点了份麦脆鸡分享盒,坐在靠窗的位置大快朵颐,学长吃的狼吞虎咽全然没了平时儒雅的帅哥形象,我则是一边吃着炸鸡一边思考,改天有机会见到学长的现任女友一定要好好地赞扬我们家学长一番,让她知道学长是个愿意负责的好男人。
    没想到的是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从学校走回租屋处在门口遇到房东先生,他递给我一个从高雄寄来的包裹,我仔细地想了下应该是老妈寄来的,前几天他有说过会寄东西上来,回到房间拆开来看是一个锅宝的快煮锅,与一般的一体成形快煮锅不同,这款锅子是可以换外锅的,可应对煎、烤、煮、炸不同的料理方式。
    平时在家喜欢做菜的我如获至宝,走到附近的超市去买食材,今晚,我想来点香脆培根卷小番茄;食材买齐后,我将快煮锅接上电源倒油热锅,约莫30秒后将培根铺上,刷~~香气及热气涌了上来,我将培根快速翻面撒上些砂糖,等到糖融化之后香脆的焦糖培根便大功告成;正当我把培根卷小番茄做串烧时,云彦学长line我,问我说他女友今天会过来方便吗?
    Whatthefuck!!太突然了,我拿起手机问他一定要今天来吗?我衣服穿得很随便会不好意思耶;云彦学长传了个机掰的熊猫贴图,告诉我他已经在楼下准备坐电梯上来了,我心灰意冷暗骂干你娘机掰,赶紧把荷叶边的T桖丢进洗衣篮,换上一件清爽的素T再配上一条Levi's的牛仔裤;时间算得刚刚好敲门声响起,我照着镜子抓了抓头发前去开门,学长探出头带着春风得意的笑容说:
    「信宏,我来跟你介绍一下你未来的嫂子。」
    学长的背后传来重重拍下去的声音,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
    「什么嫂子!你不要乱说话啦,我又没有说会嫁给你!!」学长苦哈哈地笑着将门推开走进来,而他的女友也亦步亦趋的跟着,看到本人感觉比视讯电话里看到的还要再肉一点,但这没有妨碍到她的其他优点,端正无瑕疵的五官,整齐洁白的牙齿,还有软绵绵的说话语气,举手投足充满小家碧玉可爱女生的气质,全身上下唯一一处凶悍的地方就是她那饱满的双峰,即使穿了件厚外套那胸型的轮廓依旧清楚,她走动时胸前的两粒还会上下晃,让我不经摀着嘴心想[他妈的,这是乳牛等级吧。]
    我回过神意识到盯着学长女友的奶子看实在太失礼了,于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下他们两人的视线,好在他们被桌上的培根卷小番茄给吸引住没有注意到我这边,我松了口气同时把心中的坏念头压下来;我跟学长还有她女友一人一支把培根卷小番茄吃掉,口感酸酸甜甜脆脆的有种说不出的奇妙组合,我露出苦笑对着两人说:
    「好像没有想得那么好吃耶哈哈哈。」
    「嗯……有种说不出的……奇妙的感觉?」
    「我觉得口感再丰富一点会更好吃,话说信宏你很贤慧耶愿意自己动手煮东西吃,这种男生太难得了,你以后的女友一定很幸福。」我腼腆的低头道谢,尽管知道是客套话但被可爱的女孩子夸奖依然让我由衷地感到开心,让我对她的好感上升许多;学长女友姓陈名叫郁珊,比我大两岁,是某国立大学的历史系的学生。
    郁珊姊在聊天的过程中问我平时喜欢做什么,我不假思索地回答:[看小说,我最喜欢金庸的武侠小说.]郁珊姊面露惊讶,表示自己也很喜欢金庸的武侠小说,她最喜欢角色是天龙八部里的乔峯,那种敢做敢当的男子汉简直就是女孩子的梦中情人。
    「原来郁珊姊喜欢乔峯哦,我个人比较喜欢金毛狮王谢逊,他虽然疯癫狂暴但对待自己人却是极好,我总觉得张无忌跟他才比较像是真正的父子,张翠山只是出来领便当的哈哈哈哈。」「嗯……谢逊确实是个性格刻划很深的角色,张翠山相较之下就显得公式化了;你知道在倚天屠龙记里金庸最喜欢哪个女角吗?」「我记得好像是小昭吧,金庸说其他女主虽然美丽动人却不够可爱,远不及小昭那般楚楚可人,当时我就在想金庸该不会是妹控吧,超傻眼的哈哈。」「是不是!!我也觉得金庸是妹控,感觉他特别喜欢那种软绵绵的妹子角色。」我和郁珊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这种畅快感居然比和学长聊天还要开心,随着我们两人的隔阂逐渐消失,我开始讲笑话以及分享最近系上要办活动所遇到的鸟事;郁珊姊看起来文静文静的其实也是个活动咖,三言两语就点出系上的活动哪个环节有缺失需要加强,我把这些重点给记了下来然后反覆的思考和整理,许多困扰已久的问题迎刃而解;我本来对郁珊姊的态度是希望保持距离当个点头之交即可,却没想到我俩如此合拍,她帮我那么多我也不好意思当她是点头之交,在礼貌性的问过云彦学长后我和郁珊姊交换了line,随时保持联络.
    经过了2个星期的相处我和郁珊姊的感情越来越好,虽然不知自己何德何能?
    但她对我很是信任,向我说了很多心事,有关于未来的安排、原生家庭的负面影响、与学长的感情能维持多久等等,我的个性向来偏于保守,很少针对别人的话提意见,但我看得出来郁珊姊并非如她外表所呈现的那样自立自强,她的父亲在她小学的时候便去世,而她妈妈不顾家里还有小孩就带着新欢男友回家开房,甚至还和郁珊姊说她想要帮叔叔生一个小孩,问她小孩生下来后愿不愿意一起照顾。
    自己的亲生母亲讲这种话,相信没多少人能接受,郁珊姊也是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压力才一直往外跑,云彦学长就如同郁珊姊的救命稻草,是帮助她脱离这些苦海的唯一机会。
    看着这位照顾我的姊姊如此伤心,我觉得无论如何都必须帮到底,所以我把这些事情大致上跟云彦学长说了遍让学他更了解自己的女友所遇到的困难,同时我也提议如果郁珊姊真的不想回家的话可以来我们宿舍过夜,我去系上同学的租屋处去住个几天。
    学长对于我的热心感到意外,他觉得我是那种不沾锅性格的人,不会把麻烦事往自己身上揽,我笑着回他:[因为我把郁珊姊和你当成很重要的朋友,如果只是小小的牺牲能让郁珊姊舒坦点,我是很乐意这么做的。]
    于是乎郁珊姊成为了我们宿舍的常客,平日她会来我们宿舍跟我们吃晚餐然后聊聊天才回家,六日则会住下来,一开始我都会去同学那边住,但在郁珊姊的坚持以及学长对我的愧疚下之后的六日我就不再外宿了,他们情侣档睡下铺我睡上铺,睡过一夜后,郁珊姊用着看怪物的表情盯着我,说她从来没有见过像我这么快入睡的人,刚躺下去还在聊天下一秒便鼾声大起,让她哭笑不得差点爬到上铺打人。
    我笑着回答郁珊姊要她多担待,这打呼大声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比起打呼这种小事,我有一件事情想问郁珊姊跟学长,但话到口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昨日夜里我翻身后人突然醒来,在极度昏暗又安静的情况下,听到了男女说话的杂音,再仔细听了下…发现哪里是杂音,分明是女生低声地娇喘,还是那种嘴巴被摀住的闷哼声。
    我这辈子从没像昨晚那么紧张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怕自己稍有动静会吓到下铺的两人,害得他们感到难堪不好意思,更进一步让郁珊姊觉得没面子不敢来我们宿舍住,只能灰溜溜的回去那个没有温暖的家庭(双鱼座的我心里小剧场特别多),他们既然没发现我醒来我就索性装聋卖傻假装不知情。
    内心是这么想,但我没办法把耳朵关上只能从头听到尾,一开始两人说着老公老婆我爱你之类的话,然后传来床板喀拉喀拉以及棉被抖动摩擦的声音;我的脑海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偷偷拿起手机google一下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办,关键字打:[室友在房间和他女友做爱怎么办??]
    搜寻页面跑出来清一色都是色情网站的影片,十个有八个是《偷拍室友和女友在房间做爱》这部影片的线上看,他妈的,拍林老母去死啦,我无力得放下手机,看来我是台湾少数有这种经验的人,真是感到骄傲啊。
    下铺的声音越来越明显,能够清楚地听到床板嘎啦嘎拉的噪音,而且非常的规律,速度大概是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
    由快到慢再到用力,约略18次一个循环,有时学长还会连续30秒不停歇疯狂的操着,郁珊姊承受不住一直发出很嗲的娇喘声,甚至她的身体还撞到上铺的床板,让我体会一次顶到背的快感;睡上铺的我快受不了了,我压着胀大的鸡鸡开始想其他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明天早餐想吃蛋饼配奶茶再来两个薯饼,午餐的话吃粥好了,吃那间在巷子口的海鲜粥…呜呜,不行不行想到海鲜就想到奇怪的东西,换一个…吃鱼肉粥好了…吃什么鱼好呢?鱿鱼、虱目鱼、鲍鱼……啊啊啊啊!!!
    我的脑袋开始出现郁珊姊一丝不挂的模样,她像头小野猫慢慢爬到上铺朝我步步进逼,将我推倒在床上一口含住鸡鸡上下吞吐,我最终敌不过脑内的激情幻想不争气的梦遗了把内裤和外裤弄湿,黏呼呼怪难受的而且还不能下床拿卫生纸清理;身体经历了极度的紧张与放松,让我很快就入睡了,但郁珊姊的娇喘声却始终在我的脑海回荡,久久都无法散去。
    尽管经历了如此尴尬的事件,我依旧秉持着成人之美的想法努力搓合学长和郁珊姊的恋情,假日他们俩没去约会的话,我会和他们一起在宿舍找电影看、吃吃宵夜、玩桌游、玩传说对决等等,任何可以让他们恋情加分的事我都努力去做;有次郁珊姊在我们学校图书馆读资料时,我偷偷带了泡好的热可可和点心去给她吃,我告诉她这是学长特意准备的,要我上课时顺便带过来,郁珊姊感动到不行直呼学长太棒了,有他当男友真幸福;我那时忍住不笑,心想你男友还在家睡懒觉呢~~随着郁珊姊来宿舍住的日子日益增加,我也练就了厚脸皮的功夫不再被他们的叫床声所打扰能够安稳地睡一觉,那时我日日夜夜想的都是要怎样才能让学长和郁珊姊越来越好,虽然郁珊姊很爱学长,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两人的关系好像没那么亲密了;最近几次郁珊姊要来我们宿舍过夜,学长都会以要让我有点自由空间回绝了他的女友,尽管我一直表示自己没差,但学长却用略严肃的语气告诉我不能把女友宠坏,要让她和我们的宿舍生活保持一定的界线才是比较好的。
    我是母胎单身,学长的话说得我一愣一愣的好像有点道理,我也就信了,他还告诉我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在社群软体上放闪,这样做会把自己的行情给搞差;就算是正在交往也要保持单身心态,才不会越活越单调到最后生活圈只剩女友而已。
    学长的话让我听得有些云里雾里,感觉他好像很隐讳地要跟我说些事,但我追问什么事时,他又会左躲右闪说:[哎呀,我都讲这么清楚了,你怎么都不懂哥哥呢。]我以前觉得自己很了解他,但现在感觉越来越摸不透他,不晓得葫芦里装着什么药。
    直到某一次他和郁珊姊视讯电话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的恋情备受阻挠,电话中郁珊姊的妈妈突然出现在郁珊姊背后像个泼妇般大吼大骂,说学长这种学艺术的人最花心了,见一个劈腿一个,要找男友也要找个靠谱的,找这种除了脸蛋一无是处的男人有什么用;学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除了前任林沛柔那时候他从来没有这样被人羞辱过,郁珊姊的情绪也崩溃了,她对着母亲吼叫把她赶出房间,母女俩隔着一扇门疯狂的叫骂.
    混乱疯狂的场面让我以为自己置身于八点档的连续剧,当个吃瓜群众在旁边看戏很爽,但当身边亲近的人陷入这种纠纷,无论如何都开心不起来,学长罕见地动怒将视讯切掉关掉手机丢到抽屉里;宿舍内弥漫着低气压,不到十点我们就早早入睡了。
    当我快睡着时学长语重心长地和我Men`stalk,他告诉我家庭也是影响感情的一大因素,没有家庭支持的爱情就像没有灵魂的人,不管走到哪都不完整,再加上郁珊姊的家庭状况比较特别让他对这段感情不再抱有期待。
    「诶?可是这样郁珊姊不就太可怜了吗?她明明那么喜欢你。」我脑海浮现出之前郁珊姊私底下约我出来的情景,那天我们瞒着学长一起去帮他买生日礼物,跑遍了好几间百货公司才买到学长一直想要的Gi长夹,当柜台专员将提袋递给郁珊姊的那一刻,她的眼中充绽放出幸福的神色,彷佛之前的辛苦都不是一回事。
    女方付出了这么多心意,但学长的态度好像已经准备要分手了,这点让我难以苟同,如果没有要对人家负责怎么能拿走女生的第一次呢?不要和我鬼扯现在是两性平权的时代所以没差;女生在性自主权这块依然是处于弱势族群,我觉得男生不会不知道吧,是忘了,还是害怕想起来?怕想起来了要向对方负责。
    我生气了,学长的行为实在是很不厚道,如果当初没有这么喜欢人家就不该胡乱告白让对方抱有幻想呀,更何况郁珊姊还是初恋,我都不敢想像这样的冲击对她有多大。
    「我也没说要和郁珊分手啊,我只是客观的把我们遇到的问题提出来而已。」「况且当初我拿走郁珊的第一次也是你情我愿的,我没有逼迫她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应该对自己负责吧?」「信宏!!你太单纯了,童话故事里那种初恋即是真爱根本就不存在,现实社会就是你没有多遇过几个人,你是不会知道到底什么样的人才是适合自己的,哥哥要好好教你几招,免得你以后在外面被别的女人情绪勒索。」我本以为学长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想不到他居然回应了,还答得掷地有声,显得好像是我的想法过于幼稚,可是我不觉得自己说的有错啊?郁珊姊付出真心对一个人好却得不到回报,难道以后谈恋爱都不用付出真心,不用负责吗?这样的世界太奇怪了吧。
    我陷入一种自我厌恶的情绪,我的耳里再也听不见学长的声音,就一个人把头埋在被窝里,带着无法发泄的怨气直盯着棉被里的黑暗,等到良久之后,身体承受不住沉重的睡意昏睡过去。
    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境中我搭电梯上楼要回去宿舍的房间,拿着钥匙准备开门时,Line的通知声响起学长传了一长串的讯息,我啧了一声将钥匙插在门上,开始滑手机看看学长传了什么,里面要讲的事情很简单就是他和郁珊姊分手了,除此之外他还附上了跟郁珊姊争吵的截图,以及她在我们房间外狂敲门的影片;点开来看,视角是学长躲在棉被里透过一丝缝隙往门的方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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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彦,白云彦我知道你在家,你出来好不好,我有话想和你说,白云彦,白云彦,白云彦!!白云彦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为什么不开门,白云彦!!!
    白云彦你不开门我就一直敲门敲到你开为止哦,白云彦,白云彦,白云彦,白云彦,白云彦,白云彦,白云彦,白云彦,白云彦,白云彦。」影片时长五分钟但我看不到三十秒就关掉了,这影片让人感到极度的不适有种打从心底窜出的不安感,我将手机放回口袋准备开门时,本来还没开启的门居然自己开了一角露出缝隙;我吓得问学长有没有在家,约莫过了30秒他回覆我他在房间了,我松了一口气安心的将门推开,心里头还在纳闷为何学长在家不开灯呢?伸手在墙面摸着电灯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学长的外套还是风衣挂的太靠外面,我的肩膀一直撞到东西,就在这时学长突然打了电话给我,我下意识便接了起来,等到接起的瞬间我才想到为什么学长在家还要打给我呢?
    学长在电话那头说他刚要从学校回来问我要不要吃宵夜,此时我的手已经摸到电灯开关了,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开灯、千万不要开灯、千万不要开灯!!但灯还是被打开了,我这下才看清楚了,那一直撞到我肩膀的根本不是外套和风衣,而是一双女人的脚!!!
    我吓得大叫一声不要!!把睡在下铺的学长给惊醒了,惊魂未定之余我和学长说了自己做的梦,想不到他也做了和我同样的恶梦,也是在宿舍房间目睹郁珊姊上吊自杀;我让他赶快打电话给郁珊姊确认她本人是否平安?那通电话是我人生等过最焦虑的电话,直到郁珊姊的声音响起我才松了口气放下心中的大石头.
    那天过后,学长似乎有被吓到并开始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和郁珊姊又恢复成了热恋期的模样,常常出去玩甚至还会到外县市过夜,见到他们俩幸福的模样我自是打从心底高兴,还有种完成任务的成就感。
    随着期末考结束,大二上学期正式告一段落开始放寒假,由于学长的最后一科考试比我早一个礼拜考完,所以他提前回南部享受在家耍废的生活,当我还在犹豫要回家还是要找个短期的打工来做,一段时间没见的郁珊姊突然密我想约我出来吃个饭聊天;我二话不说答应下来骑着我的cuxi到她订好的餐厅汇合。
    那家餐厅是做泰式料理吃到饱的,我很喜欢,尤其是他们家的泰式生虾,吃起来酸酸辣辣没有腥味,与日式口感甘甜的刺身相较别有一番风味,我吃的很爽很开心但郁珊姊却没怎么动筷子,她面前的那碗白饭从开动之后吃没几口就不吃了,我看她好像没什么食欲特地点了个青木瓜丝的凉拌沙拉给她吃,郁珊姊笑了笑勉强吃了几口沙拉,哪知她摀着嘴猛然站起身跑到厕所去,我吓得跟上去问有没有怎样,只听见郁珊姊在里头不停呕吐的声音,吐完后她用虚弱的语气回应说她没事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
    我生气的跑去厨房跟服务人员表示他们的菜色可能品管有问题,导致我的朋友在厕所里吐了,掌杓的大厨和老板娘出来缓颊问我事情的经过,我一五一十地向他们说明,老板频频点头说他下次会再注意,很阿撒力的直接给我们这桌免单,倒是老板娘用一种狐疑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她没有反驳大厨的决定,只是淡淡地用台语跟我说了句:
    「年轻人要注意点啊,不要女朋友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我听不懂老板娘的意思,可能她在讽刺我利用郁珊姊的身体状况吃一顿霸王餐吧。
    因为郁珊姊一直说她很不舒服又说她不要回家,我只能载她回我们宿舍休息,到家的时候郁珊姊已经是呈现一个完全虚脱的状态,我牙一咬把她的外套、毛衣还有袜子脱掉将她抱上学长的床让她好好休养.
    我用快煮壶煮了点姜汤,一边私讯学长告诉他郁珊姊的身体不舒服在我们家休息,结果学长跟我说他阿嬷前两天突然走了,家里正忙着处理后事暂时没办法抽身上来台北,要我多帮忙照顾下郁珊姊。
    我当下有点错愕?觉得怎么会这么突然且毫无徵兆,但毕竟死者为大也不便过问太多,我向学长回了句节哀顺变,就坐在位子上开始玩电脑看youtube大约过了一个钟头郁珊姊从床上爬起来,她默默的把桌上的姜汤喝掉,然后用棉被把自己包裹着安安静静的坐着。
    我关掉电脑将椅子滑过去,问她是心情不好?还是又被妈妈机掰了?郁珊姊摇摇头说不是,当我还想再问时,她却叫我坐到她旁边;坐下后郁珊姊从被窝里紧紧抓着我的手,她说这件事情若非万不得已她也不想连累我,只是她又累又无助实在找不到其他人帮忙,她的眼眼角泛红很艰难的说道:
    「信宏,我好像怀上云彦的小孩了。」
    「我妈知道一定会打死我的,可不可以借点钱让我把…把小孩拿掉,呜呜呜呜呜呜。」郁珊姊的哭声越听越小声,我感觉自己耳鸣了,一直有嗡嗡的声音在我脑中萦绕,觉得这一切怎么会这么突兀的发生在我平淡无奇的日常,我一个母胎单身二十年的处男跟堕胎居然有交集;这件事就像陨石撞地球那样,让我对童话故事般的美好爱情彻底幻灭,原来爱情的背面是血淋淋的现实与悲痛,无情的将人拉入深渊.
    第二章·从谎言破茧而出,之后的路是像天堂的悬崖由于宝宝还未满四周所以诊所是用药物流产的方式堕胎,整个疗程包含追踪检查的费用一共是8000块钱,当我付完钱后郁珊姊把收据摺好藏在包包的夹层中,她说这件事先不要让学长知道,他光是处理阿嬷的丧事就很烦了不需要此刻火上加油;我心中有些不以为然觉得这么大的事情还是要让学长知道比较好,但基于尊重当事人的意见我还是将准备传出去的讯息给删除了。
    因为这个不能传出去的秘密,我和郁珊姊别无选择只能住在一起,为了方便照顾她我还特地把床从上铺搬下来在地上打地铺;郁珊姊的食量在流产后变得很大,一餐至少要吃掉两个便当而且还只吃鸡腿饭,她说自己也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直很想要吃到鸡腿,想到郁珊姊之前对我很好,买早餐给我吃也没收我钱,于是乎忍痛买了学校附近最好吃的鸡腿饭给她吃,一份便当要价110块,我这才意识到原来要养一个人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心中有那么点后悔当初不该夸下海口让郁珊姊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虽然靠北归靠北,但郁珊姊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她有困难我是一定帮到底,包括流产的费用以及几天下来累积的饭钱,我全当对未来长久友谊的投资,不求现在回报只求在未来有困难时能多一个帮助我的人,所以当郁珊姊和我谈到钱的事情时我总是用打太极的方式敷衍,让她好好调养身体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我那时很傻,没有想过人与人之间的金钱往来一定要算清楚才不会造成麻烦,尤其对方又是异性,钱没算清楚会让彼此的关系变得暧昧不明。
    平凡的日常在郁珊姊堕胎第七天开始土崩瓦解,那天晚上熄灯睡觉后,我感觉身体很热一直翻来覆去想乔个舒服的姿势,折腾好一段时间还是无法入睡我索性爬起来,起身的时候我往学长的床看过去,郁珊姊居然坐起身子倚靠在墙壁上发呆,我问她: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喔?」
    她笑了,是那种看不透意图的笑,她说:
    「我从七天前就这样了,每个晚上我都在观察你的睡姿,你躺平的时候手会下意识地把被子掀开然后摸着圆圆的肚子打呼,我偷偷在你的腰间戳几下,发现你很怕痒,会整个人翻到另一边侧睡,这时候打呼就会停止了。」「抱歉,我打呼比较大声很容易吵到别人,如果你想睡的话跟我说一声我晚个两个小时再睡也没差。」我以为郁珊姊是因为我会打呼才不睡觉的,那知她轻描淡写的岔开话题,继续说到:
    「信宏你没有交过女朋友吧?」
    我摇摇头回答没有。
    「所以你也没有做过爱啰?」
    这个问题让我不知所措,总觉得被室友的女友这样问很怪,但我还是如实的摇摇头.
    郁珊姊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惊人的话语!!
    「信宏,我来帮你口交吧。」
    口…口交?我的脑海开始浮现这两个字的意义,不管怎么排列组合就是无法和色情脱离关系,我的内心受到核弹般的冲击,不懂郁珊姊为何要作贱自己,我抱着枕头和棉被退到墙边瑟瑟发抖,身高一米六的郁珊姊化身成食人的大老虎随时要把我给吞了。
    「信宏,其实我们现在的同居状况是很诡异的,你不是我的家人、不是我的闺蜜、也不是我的男友,你的身分是我男友的室友。」「正常的女生根本不可能和一个非亲非故的男生住在一起一个多礼拜的时间,前几个晚上我根本睡不着觉,怕你会克制不住擦枪走火做出无法挽回的错事。」我的鼻头感到一阵酸楚,被人猜忌和怀疑肯定是不好受的。
    郁珊姊的语气瞬间软了不少,她用跪坐的姿势握着我的手说:
    「但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你照顾我的时候不但没带有邪念,不小心碰到身体还会郑重的道歉,简直是暖男的教科书;你还会上网查很多小产后的资料写在笔记本上体醒我什么能吃/做,什么不能吃/做,我已经快搞不清楚到底谁才是我男友了。」「你只是个大学生,为了我的事情已经花了一万多块,超过了你一个月打工所赚的;那天我有听到你在厕所打电话向家里预支生活费,也听到你父亲骂你乱花钱的事,我真的…从来没有这么对不起一个人过.」「我没办法代替你被骂,也没办法马上还钱给你,我只能将这些钱当作是一笔交易把我仅有的回报给你。」「信宏,请你不要拒绝!你就安安静静的接受我的服务好吗,让我的心里比较好受一点.」我双手抱着枕头和棉被试图和郁珊姊抱持距离,但她心意已决,硬是扯开我的手把我的睡裤给拽下来;我觉得自己是个很窝囊的人,明明有足够的力气去阻止这件事发生,却昧着良心看着郁珊姊犯下无可挽回的错,或许在我内心深处早就盘算着这刻的到来吧,让郁珊姊主动献身,让她去承担背叛男友的原罪,我只要装作不知道享受这短暂的愉悦就可以了。
    郁珊姊的手顺着我的大腿往上摸,冰凉的触感让我的汗毛竖起,她头低低的用长发遮住脸不让人看见她的表情;我的呼吸变得急促,郁珊姊握着我的老二将包皮推开,红色的嘴唇如蜻蜓点水在龟头上亲了一下、两下、三下…然后将棒柱体含在口中,用舌头缠绕龟头舔着包皮间的缝隙。
    我轻声的啊了一下,身体有一瞬间完全僵住,五指捏紧拳头后逐渐放松,我下意识将手放在郁珊姊的头上,她抖了一下却没有抗拒,依然继续吞吐着我的肉棒;温热的口水藉由舌尖渗进龟头的缝隙间,平常打手枪刺激不到的部位一下子活络起来,我感觉心跳越来越快,明明是坐着被人服务,却感觉比跑百米还累人;屁股不自觉的缩紧把多余的力气用在勃起上,我的双手开始施力把郁珊姊的头下压,几乎将一半的肉棒塞进那小小的嘴中,我动着屁股想像自己是幻象故事里的种马领主,抓着性奴把她的嘴当作是小穴一样操发泄自己的欲火!
    初次爆发的强烈性欲比我想得更加猛烈,当我回神时听见郁珊姊剧烈乾呕的声音,不经意间我居然将她的头压在胯下把肉棒塞满她的口腔和食道;我吓一跳将肉棒抽出来,郁珊姊边咳嗽边用哀怨的表情看着我,彷佛在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粗暴,还来不及解释,肉棒抖了两下将积攒的性欲释放出来,火辣辣的处男浓精毫不客气的喷洒在郁珊姊的脸上,头发、眼睛、鼻子、嘴巴都沾满精液。
    她沉默不语,抽起卫生纸将喷到眼睛的精子擦掉,然后到浴室梳洗将身上沾到秽物的衣服脱下来清洗乾净,等她弄完后已经凌晨三点了,今晚的郁珊姊仅仅穿着单薄的内衣入睡,我躺在地铺上盯着她侧睡的雪白背影看,看了好久始终无法平息内心欲火,我心一狠用力的咬下舌头让剧疼驱散欲望,忍受嘴里溢出的血味和罪恶感,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顺利入睡。
    …………………………………………………………………………………………自从郁珊姊替我口交后已经过了两个星期的时间,我被同学找去特卖会卖鞋子,一来是想在除夕前赚点钱好过年,二来也是觉得宿舍待不住了,不知道是不是捅破那层薄纱的关系,郁珊姊对我的态度不再像之前那样有距离感,她说话变得直接,在我面前的穿着也很随意;每天早上起床我都看到她穿着T桖露出两条雪白美腿坐在我的位置上看书,当她翘二郎腿两脚左右交叉放时,被T桖衣摆遮住的小裤裤就会显露出来,白的、红的、黑的、一片式的、三角的、有蕾丝花边、无蕾丝花边的,目击次数之多,让我有自信把整栋宿舍女生的内裤混在一起,我能在一分钟内将郁珊姊的内裤挑出来,真的!!没有在濠洨。
    这段打零工的时间我每天都一直忐忑不安期待又害怕发生擦枪走火的事,但郁珊姊除了行为有些逾矩外倒也没有任何表示,让我有些失望,只能整理好心情将行李收拾好准备回家过年;我坐除夕当天下午的高铁回家,所以小年夜还能待在台北约同学出来吃个饭、唱歌,早上八点我蹑手蹑脚的起床,看到下铺的郁珊姊正睡得香甜,我心中一喜赶快梳洗一番,准备出门和同学出去玩。
    哪知当我洗完澡走出浴室时,郁珊姊就坐在我的位置上面向我这边,她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又松开,用平淡的语气说:
    「下次要出门的话记得要和我说一声,不然没看到人我会担心的。」「顺便问你下,今天方便载我回家吗?我们家习惯在小年夜的时候大扫除,所以我必须回家帮忙。」痾……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自由时间,就跟浴室里的蒸气一样消散在空气中了,干!!!
    半推半就下我骑着CUXI载郁珊姊回家,由于之前都在上班所以好一阵子没载她了,所以当她上车的时候我总觉得哪边怪怪的,在等红灯时我把手放下来垂放在腹部的地方,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我摸到一双手紧紧的环抱住我的腰间;干你娘!!郁珊姊居然用后抱的姿势坐后座,由于离开宿舍的时后心情很赌烂,导致我根本没注意后面乘客怎么坐的,现在发现了郁珊姊的亲密坐姿,让我的脸一下子胀红;CUXI的坐垫很小,所以双载的时候前后坐要贴很紧才不会悬空,呵呵呵,郁珊姊何止不会悬空,她从大腿、小腹、胸部再到脸,毫无死角紧紧贴在我身上就像只无尾熊宝宝,更要命的还是她胸前那可怕的质量,不论是煞车还是加速都能感受到它们在我背上的晃动,我凭藉过人的意志力才在波涛胸涌的夹击下平安将车骑到郁珊姊家。
    到了她们家公寓门前,我本打算和她说声掰掰就去享受自由自在的假期,但郁珊姊强拉住我的手,说她们家在五楼要提两袋行李走上去太累了,希望我能帮忙;我打赌我的表情一定比吃屎还臭,但终究凹不过女人的三言两语,扛着行李送到她们家门口;我想起来郁珊姊的妈妈是个不好相处的人,所以我想赶快离开以免被人洗脸,谁知道我前脚刚抬起大门就打开了,一个面色不善但跟郁珊姊有七八分像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
    她站在门口对着郁珊姊碎念,说她整整一个月没回家是怎样又怎样,然后她锐利的目光随即投射在我身上从头到脚看了个遍,我的内心尬到爆炸,想说乾脆把楼梯间的窗户打开跳下去死一死算了,但在尬到死之前,我们家严格的家庭教育还是让我说了声:
    「阿姨你好~~」
    我尽量挤出礼貌的微笑,弯腰弯的很低慢慢挪步向后退,想找个适当的时机赶快逃离这可怕的台风尾;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郁珊姊的妈妈不知道是脑袋撞到还怎样,她居然对郁珊姊说:[这个看起来乖多了,要找就要找这种的,以后多让他来家里玩。]然后对我招手要我进去他们家里坐,我整个傻爆眼,无助地看向郁珊姊希望她说些什么,但郁珊姊再次开启装聋作哑模式,伸手把我推进她们家后随即将大门给关起来上锁!!
    郁珊姊是单亲家庭,家庭成员除了她和妈妈之外还有一个妹妹,妹妹的长相跟妈妈还有姐姐不同,她的脸是属于尖下巴的鹅蛋脸,身材纤细皮肤偏古铜色,单耳有超过五个耳环,嘴上还有一个犀利的唇环,身子透着一股诱人的骚气和清纯的郁珊姊完全是两个极端,我心中暗自低估好像不该进来啊,感觉跟她们家的气场格格不入。
    我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三个女人又是扫地、又是拖地的忙上忙下,坐到后来实在没法厚着脸皮当冗员,我也卷起衣袖一起下来帮忙,洗厕所、拆窗户、拆纱窗,还帮她们重新安放家具的位置,整套弄下来六七个小时天都黑了,我美好的小年夜假日也泡汤了。
    晚上郁珊姊的妈妈执意要我留下来吃饭,我想既然小年夜泡汤了,那说什么也要吃回本客家一波,她妈妈在厨房弄了一锅海底捞的麻辣/菌菇鸳鸯锅,配料有大白菜、豆皮、鸭血、冻豆腐和各种手工丸子,我本来以为只是寻常的家庭小炒弄个三菜一汤简单吃吃就算了,没想到居然这么彭湃,更夸张的是她妈妈从冰箱拿出一大盒prime等级的牛小排火锅肉片,那十足的分量看起来所费不赀.
    或许是我今天帮忙打扫赢得了她们一家人的好感,看似刻薄的妈妈其实很健谈一直和我分享她年轻时去澳洲打工的趣事,而那个看起来有点8+9味的妹妹意外的贤淑,她帮我把虾子和螃蟹这种麻烦的甲壳类海鲜剥好整齐的摆在盘子里,我只要动筷子负责吃就行了;晚餐吃到将近22:00,郁珊姊妈妈看我喝了两瓶18天,要我留下来过夜明天早上再骑回家,虽然觉得在陌生人家过夜不太好,但无论如何都胜过酒驾被抓,所以我说了声谢谢答应下来。
    我问今晚要睡哪里呢?郁珊姊的妈妈和妹妹露出不解的表情,然后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郁珊姊拉起我的手往她房间拽去,我惊叫一声连忙阻止,急道:
    「郁珊姊你疯啦!给我枕头棉被睡沙发就好了,去你房间干嘛。」郁珊姊啧了一声回道:
    「今天晚上有一波寒流气温下探10度,你到我房间睡,里面有暖气开着比较舒服。」她这样说我更急了,但郁珊姊不给我拒绝的机会,还念我这样大声嚷嚷会吵到邻居,死活硬拖把我拉进她房里.
    我这辈子第一次踏进女生的闺房但却开心不起来,这里就像蜘蛛精的巢穴一般布满桃色陷阱让我戒慎恐惧,尤其是郁珊姊那暧昧不明的态度让我防范的很累,我觉得自己被夹在一对情侣的爱恨纠葛中,陷在泥淖难以脱身;我把棉被裹紧在离郁珊姊一段距离的位置躺下,不到十分钟便感觉背后温热痒痒的,我心中一凛向左边挪了下身子拉开距离,几乎是瞬间那温热的感觉马上贴在我背后,我心中燃起了无名火再向左挪一段距离,只听见被子沙沙响的声音那种感觉再次靠近,我生气了!!用力的翻身连带我背后那个人一起滚下床,郁珊姊啊一声紧抱着我,她在上我在下,两人互看对方距离不到10公分。
    我愤怒地说一声:
    「郁珊姊你真得够了喔!这样很好玩吗!」
    「我之前帮你的忙、照顾你,是因为我把你当作一个很好的朋友,我以为你也是这么想的,可没想到你居然把我当作是备胎不停的引诱我,我们打开天窗说真话吧,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充其量只是把我当作学长的替代品罢了。」承认自己不被喜欢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我依稀记得那天晚上好像讲到哭了吧;郁珊姊第一时间没有回答我,她捧着我的脸亲下去,舌头在口腔中蠕动把每个地方都留下唾液的痕迹,我嚐到了自己眼泪的咸味,但很快的这股咸味就被另一种湿润的薄荷味给取代,郁珊姊压着我的肩膀将我推到墙边,她亲完嘴巴换亲其它五官一直到在我的脖子留下深刻的吻痕。
    「人真的很奇怪,明明知道对自己有害的,却又会一直去做。」「信宏,我知道你很恨我,恨我把你拉进了这一连串的感情纠葛中,但是我真的爱得好累喔,云彦家里的事、小产的事、我妈的态度,每一件事都让我的头快炸裂了,我感觉自己就像溺水的人,拼命的拍打想要抓住浮木。」「你就是我的浮木,在我最落魄的时候给了我好久都没有感受到得温暖,就像我之前所说的你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这一切都是我自愿付出的,你只要享受就可以了,我只求你不要再把我给推开,让我能继续享受这一点点的温暖好吗。」郁珊姊抓着我的手摸向她的私处,我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我们看向彼此没有交谈,安静的爬回床上,郁珊姊从抽屉拿出保险套帮我套上,然后双手按摩肉棒让它达到该有的硬度;我反省自己的态度,我认为自己太自私一昧地想把责任推给郁珊姊,既然我最终没有狠下心拒绝她,又怎么谈得上她勾引我呢?一切都只是自尊心作祟罢了,如果云彦学长要怨恨的话就怨恨我吧,今晚我要将他的女友吃得一乾二净,背负这个第三者的原罪。
    理清思绪后胆子也大了起来,我主动去亲郁珊姊,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留下和我一样的吻痕;睡衣睡裤被脱得一乾二净,我抱着郁珊姊吸着她身上特有的肥皂清香,下体开始施力挺进,啊啊啊……啊啊啊……郁珊姊抱住我的头,用腿夹住我的腰间,阴道收缩将肉棒完全包裹住,这是我从来都没体会过的极乐快感。
    「信…信宏,腰动的速度要配合女生的节奏,只有两个人节奏对了才会舒服懂吗?来…你再试一次,慢慢地插进我的里面感受我呼吸的频率,调整速度。」郁珊姊像个老师般教我小技巧,我依样画葫芦照着她的节奏去做,慢慢的感受女人身体的细微变化,选择一个最好的时机点往深处插入,这次郁珊姊的叫声和之前明显不同,是酥麻进骨子里的那种愉悦叫声。
    「啊啊啊啊啊……就是这种感觉……信…信宏……你学得好快,以后交新女朋友就不怕他们笑你啦,嗯嗯嗯嗯…呼呼呼呼呼呼…骨头快要融化了啊啊啊。」郁珊姊改变姿势卧趴在床上,当肉棒插下去和她的屁股撞在一块时她会嗯哼发出舒服的声音,以前看A片总是会幻想抓着女优的屁股操,现在有了郁珊姊这些幻想都变成了真实,我沉沦在性爱的美梦中,感觉身心灵都发生蜕变。
    「郁珊姊,我以后还想跟你保持这种关系,你愿意接受吗。」我抱起郁珊姊将她压到墙上,一只手抬起她的腿继续操着小穴,郁珊姊回头亲吻我,我们两人立刻展开激情的舌吻恨不得吸乾对方的唾液,啵一声郁珊姊远离我的嘴唇,想要呼吸下新鲜空气,但我哪舍得佳人的亲吻,立刻迎上去堵住她的嘴继续亲,郁珊姊的身体挣扎一会儿后放松下来接受我的妄为,我们俩就像涂上强力胶一般黏在墙上磨蹭。
    「嗯…只要你不讨厌的话,我可以接受,直到你找到你真心喜欢的女孩。」「郁珊姊,我喜……」郁珊姊伸出食指按住我的嘴唇不让我说话,她的眼神略为哀伤的说:
    「信宏,承诺这种事情不要乱给,你把真心留给下一个女孩吧,我们之间只谈享乐不谈责任好吗?」我愣了下好像有点清楚郁珊姊的意思了,虽然有些小失落,但我并不是那种会一直消沉的人,我抓着郁珊姊的大腿用火车便当的姿势将她抱起来,郁珊姊吓一大跳一直喊着好危险放我下来,我露出坏坏的笑容贼贼的说道:
    「小女子可知我是谁?我乃武林第一采花大盗万里独行田伯光,你可知我田伯光怎么折磨良家妇女吗?」郁珊姊又惊又喜,她本来就很喜欢金庸小说,见我主动玩起笑傲江湖的角色扮演,自己也忍不住的投入其中模仿起娇滴滴的女弟子说道:
    「小女子真不知道,还请大侠饶命。」
    「哼,本大爷我喜欢光天化日干大案,将女人绑在我身上,从忠孝东路干到忠孝西路,再从复兴南路干到复兴北路,操他妈个百八十遍才罢休,小姑娘你有这体力不被老子操死吗?」郁珊姊的笑容变得很灿烂,比起以前任何时候都好看,她搂着我的脖子说娇滴滴说道:
    「大爷,小女子是您的人了,随您怎么折腾吧。」我露出淫贼般的贱笑,双手稍微放松随即郁珊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肉棒上面,她发出酥麻的叫声手指深深的嵌入我背部的肌肉,肉棒向上猛插,郁珊姊娇小的身躯也随着抽插的力度向上抬起。
    「啊啊啊……大侠的鸡鸡插进人家的小肉穴,人家全身麻到不行,再来…再来多一点,把小女子的淫贱肉穴塞满啊。」龟头在小穴的G点上磨蹭让郁珊姊的双腿发软,我抓着她的头发将其压到地上,一遍操一遍打她白嫩的屁屁。
    「良家妇女干起来就是特别有韵味呀,说!为什么要用你淫贱的身体来诱惑本大爷,说啊!!」说字一断,我用力的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一掌,拍出了鲜艳的红手印,郁珊姊吃痛发出「大人不要」的淫叫,见她反应如此我岂会善罢甘休,小穴继续往死理操直到肉棒和阴唇间没有一丝空隙,我又是打屁股又是抓奶,玩得郁珊姊全身发红,她像是荡妇一样用娇媚的语气说道:
    「来啊大人,小女子已经被您玩坏了,不如您就射在小女子的肚子里吧,让小女子为您养儿育女,嘻嘻嘻。」千娇百媚的郁珊姊,她这副模样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我咬住她的耳朵将肉棒插在子宫深处,郁珊姊下意识地将屁屁给抬高,两者用最亲密的姿势合为一体,热腾腾的精子安耐不住噗咻噗咻的射了出来;郁珊姊被我咬住,发出了舒服的娇喘,尽管有裹着保险套但精子的温度依旧是这么炽热,炽热到还以为真的被内射了,我们维持这个姿势好一段时间,才将肉棒给拔出来,将保险套摘下来的时候,郁珊姊还很兴奋的拍照留念,她说这样的量足以灌爆任何女孩的子宫了。
    正当我说要准备休息时郁珊姊紧抓我的手,我看向她,她的脸色依然保持着高潮的红润,她对着我张开双腿,那尚未清理过的小穴看起来格外诱人,她在我耳边低语:
    「今天我有吃药,要不要试试看没有戴套的。」说完她在我的脸颊上啄了一口,眼神充满宠溺和期许,我的手掌被郁珊姊握着随即变成两人十指交扣,我几乎连考虑都没有就扑上床和郁珊姊缠绵在一块.
    她的手在胡乱挥舞中将手机从床头柜拍落,啪!手机掉在地上开始放音乐,播的歌曲是田馥甄的《LOVE!》。
    「我爱你你爱她
    她爱她她爱他
    你爱我我爱他
    他爱他他爱她
    咦
    怎么这世界已经没有人相爱
    怎么这世界每个人都不快乐
    怎么这世界每个人都爱别人不爱自己「
    既然你爱他,他爱她,我爱你,你爱他,那就让我们多爱自己一点吧,这样才会快乐,不管任何形式我希望我们的友谊长存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到那时你已经不再爱他,会爱上下一个他,然后再爱上另一个他,但只要你还记得爱自己,那你就是爱我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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